【戈萨】梦境 /Illusion
·小短篇2400+
·最近哲学问题想多了的脑洞
·隐he，相信我，真的(灬°ω°灬)
·不啰嗦了下面放文
一
“喜欢吗？”
黑发的青年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是遮掩不住他的开心。
戈德里克郑重地接过青年手上的剑，然后紧紧地抱住青年。
“喜欢，当然喜欢，”他说，“不过以后不要这么冒险了，你比什么都重要。”
二
他当时只是对矮人王的剑流露出了一丝喜爱——好吧，他承认是拼命地掩饰过后的结果，萨拉查就察觉到了。
可能是因为当时他们都还太年轻，实力不够，萨拉查硬是记了十几年，然后在昨天，他的生日，把这把剑送给了他。
三
“爱的大剑？”
戈德里克笑嘻嘻地对萨拉查说道，手臂搭在萨拉查的肩膀上。黑发的青年很是鄙视地看了一眼戈德里克，一边笑着一边嘲讽道：“真是好名字呦。”
“你也这么觉得？”戈德里克惊讶地挑挑眉，“那就太好了，从今天开始它就叫……唔！”
萨拉查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这可是矮人的魔法剑！”萨拉查脸上有两片可疑的红晕，“我好不容易杀掉了矮人王帮你把这剑夺过来！别这么草率地命名。”
“我不觉得很草率啊，”戈德里克突然正经起来，看向萨拉查湖绿色的眼眸，“我要让我对你的爱随着这把剑一起，传承千年。”
相顾无言。
一株榭寄生从屋顶蔓延而下，空气中充满了暧昧。
他们不知何时亲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四
最终那个“愚蠢”“可笑”的名字还是被萨拉查否决了，取名为“格兰芬多宝剑”。
戈德里克捂着心口说，萨拉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萨拉查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戈德里克发誓，他看见了可耻的红晕。
五
后来矮人因为这把剑发了一次疯，甚至勾结了教廷来攻打霍格沃茨，戈德里克一声冷笑，提溜着剑就冲了出去，干了大半。教廷派来的这些骑士本来就是装装样子，一见形势不好，马上举起了剑对向矮人。
教廷不是傻子，现在的霍格沃茨，他们打不起，干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干掉这些贪婪邪恶的矮人嘞？
“快夸奖我。”霍格沃茨内，戈德里克星星眼着，向萨拉查邀功。
“……”萨拉查无奈地笑了笑，不敢看向戈德里克的狗狗眼。
不能看！
因为他知道，看过去之后只有一个结果。
愣神——心软——什么都答应——被吃干抹净。
六
他还是看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萨拉查揉着自己的小腰龇牙咧嘴。
下一次绝对不会上他的当了，绝对！
七
教廷就像是一夜之间崛起了，神职人员突然就都掌握了不同层次的神术，原本不堪一击的骑士们在经过神术加持后几乎是所向披靡，魔法界一片风声鹤唳，在这几个月内彻底灭亡的大家族比过去几个世纪都要多。
教廷终于按捺不住了，对霍格沃茨出手。
这一次，戈德里克是和萨拉查一起冲出去的。
战斗进行了一天一夜，一直打到他们每一个人都筋疲力竭，骑士们才带着残余的队伍撤走。
“还好吧？”萨拉查艰难地站着，靠在一棵树干上，而戈德里克已经累得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
“还好啦，”戈德里克笑着说，“不过要是没有你给我的这把剑，我可能已经死啦。”
他的眼睛却从未从萨拉查身上挪开。
没有你，我一样活不下去。
八
“你这么说我很害怕啊，”萨拉查眯了眯眼，若有所思，“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
戈德里克感动得哭的稀里哗啦。
当然，这是夸张了。
“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拿走你的剑来跟你用魔法对拼？”
戈德里克僵在原地。
梅林哪！他内心哀嚎，我认输！我认输！萨拉查你这是赤裸裸的欺负人！怎么能用白魔法和你那一大堆杀伤力巨大的黑魔法对拼呢？
没有这把剑，戈德里克只是一个专精辅助魔法和驱邪魔法的巫师，能和黑魔法抗衡的攻击和防御他都不曾有机会接触过。
不过还好，他们不会反目成仇。
戈德里克没了剑就是个废。
萨拉查被近身了就是个废。
于是阴险如戈德里克，他把休息了这么久回复的力气都用来扑向萨拉查了。
“嘿嘿，”成功近身后的戈德里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先别想这个，你就不怕我魔法练上来了欺压你毫无压力吗？”
萨拉查摸摸下巴。
“好像是这样，”他说，“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的。”
戈德里克只是对着他笑。
一个星期后，萨拉查表示收回这句话。
这头狮子简直就是逮着机会就发情！
九
教廷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给他们几个月所有人都习惯了神术，作战英勇无比，巫师界面临着黄金纪元以来最大的危机。
一次，萨拉查耗费了积攒十几年的龙血结晶，对着一个大主教的尸体施展了记忆回溯。他们这才知道，教廷这群人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黄金纪元遗物，赐予了牧师和主教们施法的能力，并美其名曰神术。每一次耗尽存储进身体的“神力”只需要到教堂里面去祈祷就能恢复。
于是戈德里克提着剑就去了中心教区大教堂。
十
萨拉查紧跟在他身后。
当戈德里克搞了大事几乎是送命一般地毁掉了遗物召开附近所有的神职人员后，神职人员们都愤怒了。他们毫不吝啬身体里面最后的魔力，一起攻击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象征性地将剑挡在身前。
这下子，萨拉他们就安全了。
对不起，萨拉。
戈德里克因为摧毁遗物而耗尽了力气，这似乎是必死的结局。
预想中的狂轰滥炸并没有到来。戈德里克睁开眼睛，发现萨拉查挡在自己面前。
他笑了，两个人一起打出了一条路。
站在野外，虚脱的两人无比感动地看着天上的朝阳。
“太好了，”戈德里克笑着说，“我们都还活着。”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萨拉查说道，他也笑着。
十一
戈德里克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
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萨拉查的尸体就在他的面前。
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的剑也断了。
十二
“都是梦……”他神经质地笑了笑，“都是梦啊……”
梦里太美好了。
“你们打破了我的梦。”他自言自语道，“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拾起断剑，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修好。
“萨拉查，”他露出了扭曲的笑容，“这把剑修好了，我把他们杀了，你就该回来了吧？”
十三
整个中心教区燃起了大火。戈德里克如同鬼魅穿行在熊熊的火焰中，一剑一剑地送走了所有的人。
他面无表情，站在最中心因为没有再可烧的东西而熄灭了火焰的教堂废墟，喃喃。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十四
戈德里克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这个梦……这个梦……太可怕了……
回头看看身后，萨拉查还在熟睡。他放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十五
戈德里克自杀了。
萨拉查一直都不清楚为什么。他只听到戈德里克临死前不停地重复一句话：
“这个世界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到底哪里才是真的？”
十六
这是梦吗？
